摩羯和双鱼凑成一对,就像一个往存折里存钱,一个往相册里塞照片,看着不一样,过着过着就拧成了一股绳。
摩羯谈恋爱,实在得像块老红糖,不怎么会说好听的,却总在办实事。双鱼加班到半夜,发消息说“好饿”,摩羯不会说“心疼你”,而是直接问“地址发我,给你带碗热汤”。生日过节也不搞虚的,双鱼随口提过喜欢某个牌子的护手霜,摩羯能记到年底,直接买了递过来,还补一句“超市打折顺带的”,其实谁都知道他绕了远路。
双鱼呢,心细得像筛子,能接住摩羯没说出口的话。摩羯皱着眉看报表,双鱼不用问就知道他烦,默默泡杯热茶放旁边,再打开电视调个静音,陪着就行。出门吃饭,摩羯总说“随便”,双鱼却记得他不吃香菜,点单时自然把“不要香菜”加进去,摩羯嘴上不说,筷子动得却比平时快。
当然也有拌嘴的时候。摩羯规划下个月的开销,双鱼突然说“想去看海”,摩羯会皱着眉算机票钱:“月底要交房租,下个月再说吧。”双鱼听了就耷拉着脸,觉得摩羯不懂浪漫。其实双鱼不是非去不可,就是想被哄一句“等发了工资就带你去”;摩羯也不是不想去,只是习惯了把事安排稳妥,怕说了做不到。
磨合久了,两人都慢慢变了点。摩羯学会了偶尔说句软话,加班晚了会发消息:“想你做的番茄炒蛋了。”双鱼也懂了摩羯的“慢半拍”,知道他说“知道了”就是记在心上了,不会再追着问“你到底在不在乎”。
他们的爱情里,没有那么多轰轰烈烈,更多是天冷时摩羯把双鱼的手揣进自己兜里,双鱼把摩羯皱巴巴的衬衫熨得平平整整;是摩羯熬夜做的方案里,夹着双鱼画的小笑脸便利贴,双鱼写的日记里,记着摩羯偷偷给自己交话费的小事。就这么一个忙着搭骨架,一个忙着填血肉,把日子搭成了暖烘烘的小窝,踏实又安心。